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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釋寶志

釋寶志本姓朱,金城人。少出家,止江東道林寺,修習禪業。至宋大始初,忽如僻異,居止無定,飲食無時,發長數寸,常跣行街巷。執一錫杖,杖頭掛剪刀及鏡,或掛一兩匹帛。齊建元中,稍見異跡,數日不食。亦無饑容;與人言,始苦難曉,後皆效驗;時或賦詩,言如讖記。江東士庶皆共事之。齊武帝謂其惑眾,收駐建康。既旦,人見其入市,還檢獄中,志猶在焉。志語獄吏:“門外有兩輿食來,金缽盛飯,汝可取之。”既而齊文惠太子、竟陵王子良並送食餉志,果如其言。建康令呂文顯以事聞,武帝即迎入宮,居之後堂,一時屏除內宴,志亦隨眾出。既而景陽山上,猶有一志,與七僧具。帝怒,遣推檢其所。關(明抄本關作閣)吏啟雲:志久出在(在原作有,據高僧傳改)省,方以墨塗其身。”時僧正法獻欲以一衣遺志,遣使于龍光罽賓二寺求之,並雲昨宿且去。又至其常所造侯伯家尋之,伯雲:“志昨在此行道,旦眠未覺。”使還以告,獻方知其分身三處宿焉。志常盛冬袒(冬袒原作束祖,據高僧傳改)行。沙門寶亮欲以衲衣遺之,未及發言,志忽來引衲而去。後假齊武帝神力,使見高帝于地下,常受錐刀之苦,帝自是永廢錐刀。武帝又常于華林園召志,志忽著三重布帽以見。俄而武帝崩,文惠太子及豫章王相繼而薨。永明中,常住東宮後堂。一旦平明,從門出入,忽雲:“門上血污衣。”褰衣走過。及郁林見害,車載出此,帝頸血流於門限。齊衛尉胡諧疾,請志,志註疏雲明日,竟不往。是日諧亡,載屍還宅。志曰:“明日屍出也。”齊太尉司馬殷齊之隨陳顯達鎮江州,辭志,志畫紙作樹,樹上有鳥,語雲:“急時可登此。”後顯達逆節,留齊之鎮州。及敗,齊之叛入廬山,追騎將及。齊之見林中有一樹,樹上有鳥,如志所畫,悟而登之,鳥竟不飛。追者見鳥,謂無人而反。卒以見免。齊屯騎桑偃將欲謀反,往詣(原無詣字,據明抄本補)志。遙見而走,大呼雲:“圍台城,欲反逆,斫頭破腹。”後有旬事發,偃叛往朱方,為人所得,果斫頭破腹。梁鄱陽忠烈王,嘗屈志至第,忽令覓荊子甚急,既得,安於門上,莫測所以。少時王出為荊州刺史。其預鑒之明,此類非一。志多往來興皇、淨名兩寺。及梁武即位,下詔曰:“志公跡均塵垢,神遊冥漠,水火不能焦濡,蛇虎不能侵懼。語其佛理,則聲聞無上;談其隱淪,則道行高著。豈得以俗士凡情,空相拘制,何其鄙陋,一至於此。自今行來,隨意出入,勿得複禁。”志自是多出入禁中,長於台城。對梁武帝吃鱠,昭明諸王子皆侍側,食訖,武帝曰:“朕不知味二十餘年矣。師何謂爾?”志公乃吐出小魚,依依鱗尾,武帝深異之。如今秣陵尚有膾殘魚也。天監五年冬旱,雩祭備至,而未降雨。忽上啟雲:“志病不差,就官乞活,若不啟白官,應得鞭杖。願于華光殿講勝鬢經請雨。”梁武即使沙門法雲講勝鬘竟,夜更大雨。志又雲:“須一盆水,加刀其上。”俄而天雨大降,高下皆足。梁武嘗問志雲:“弟子煩惑未除,何以治之?”答雲:“十二。”識(識原作讖,據明抄本改)者以為十二因緣,治惑藥也。又問十二之(文原作之,據明抄本改)旨?答雲:“在書字時節刻漏中。”識者以為書之在十二時中。又問弟子何時得靜心修習?答雲:“安樂(樂原作藥,據明抄本改)禁。”識者以為禁者止也,至安樂(樂原作藥,據明抄本改),時乃止(原無止字,據高僧傳補)耳。後法雲于華林講法華經,至假使黑風,(假使黑風原作假使風墨,據法華經改)志忽問之有無。答雲:“世諦(諦原作帝,據明抄本改)故有,第一義則無也。”志往復三四番,便笑雲:“若體是假有,此亦不可解,難可解。”其辭旨隱沒,類皆如此,有陳征虜者,舉家事志甚篤。志嘗為其見真形,光相如菩薩像焉。志知名顯奇,四十餘載,士女供事者,不可勝數。然好用小便濯發,俗僧暗有譏笑者。志亦知眾僧多不斷酒肉。譏之者飲酒食豬肚,志勃然謂曰:“汝笑我以溺洗頭,汝何為食盛糞袋?”譏者懼而慚服。晉安王蕭綱初生日,梁武遣使問志,志合掌雲:“皇子誕育幸甚,然冤家亦生。”於後推尋歷數。與侯景同年月日而生也。會稽臨海寺有大德,常聞揚州都下有志公,語言顛狂,放縱自在。僧雲:“必是狐狸之魅也。願向都下,覓獵犬以逐之。”於是輕船入海,趨浦口。欲西上,忽大風所飄,意謂東南,六七日始到一島中。望見金裝浮圖,幹雲秀出,遂尋徑而往。至一寺,院宇精麗,花卉芳菲,有五六僧,皆可年三十,美容色,並著員緋袈裟,倚仗於門樹下言語。僧雲:“欲向都下,為風飄蕩,不知上人此處何州國?今四望環海,恐本鄉不可複見。”答曰:“必欲向揚州,即時便到。今附書到鐘山寺西行南頭第二房,覓黃頭付之。”僧因閉目坐船,風聲定開眼,如言奄至西岸。入數十裏,至都。徑往鐘山寺訪問,都無有黃頭者。僧具說委曲,報雲:“西行南頭第二房,乃風病道人志公。雖言配在此寺,在都下聚樂(樂原作藥,據明抄本改)處,百日不一度來。房空無人也。”問答之間,不覺志公已在寺廚上,乘醉索食。人以齋過日晚,未與間。便奮身惡罵。寺僧試遣沙彌繞廚側,漫叫黃頭。志公忽雲:“阿誰喚我。”即逐沙彌來到僧處。謂曰:汝許將獵狗捉我,何為空來?”僧知是非常人,頂禮懺悔,授書與之。志公看書雲:“方丈道人喚我,不久亦當自還。”志公遂屈指雲:“某月日去。”便不復共此僧語。眾但記某月日。至天監十三年冬,於台城後堂謂人曰:“菩薩將去。”未及旬日,無疾而終。屍體香軟,形貌熙悅。臨亡,燃一燭以付後閣金人吳慶。慶即啟聞,梁武歎曰:“大師不復留。以燭者,將以後事屬我乎?”因厚加殯送,葬于鐘山獨龍之阜。仍於墓所立開善寺,敕陸倕制銘於塚內,王筠勒碑文於寺門。傳其遺像,處處存焉。初志顯跡之始,年可無五六十許,而終亦不老,人誠莫測其年。有餘捷道者,居於京師九日臺北,自言是志外舅弟,小志四年。計志亡時,應年九十七矣。又後魏有沙門寶公者,不知何處人也,形貌寢陋,心識通達,過去未來,預睹三世。發言似讖,不可得解。事過之後,始驗其實,胡太后問以世事,寶公把粟與雞,喚朱朱,時人莫解。建義元年,後為爾朱榮所害,始驗其言。時有洛陽人趙法和,請占早晚當有爵,寶公曰:“大竹箭,不須羽。東廂屋,急手作。”時人不曉其意。經月余,法和父亡。大竹箭者,苴杖;東廂屋者,倚廬。初造十二辰歌,終其言也。此寶公與江南者,未委是一人也兩人也。(出《高僧傳》及《洛陽伽藍記》)

【譯文】

釋寶志俗姓朱,金城人。少年出家。住江東道林寺,修習禪學。到了南朝宋太始初年,忽然像入了魔一樣,居止無定處,飲食無定時,蓄起頭髮長有幾寸,常常赤著腳在大街小巷裏走路。拿著一根錫杖,杖頭上掛著剪刀與鏡子,或者掛著一兩片絲布。南齊建元年間,逐漸顯示出奇異之處。一連幾天不吃飯,也沒饑餓的表情;跟別人說的話,人們開始很難理解其含義,後來則都被事實所驗證;時常作詩,但語言像讖言咒語一樣。江東的人士與俗民百姓都對他禮敬。齊武帝說他迷惑群眾,將他收監于建康。第二天,有人見他在市區內遊逛,回到監獄裏一看,寶志卻仍然在牢房裏,寶志對獄卒說:“門外有兩駕車子給我送飯來了,用金缽子裝著飯,你可去給我拿來。”說完,只見齊王的文惠太子、竟陵王子良一塊兒來給寶志送飯,果然像他所說的,建康縣令呂文顯將此事奏聞武帝,武帝便把寶志接到了宮裏,讓他住在皇宮後院的廳房裏,這裏暫時停止了內部宴樂活動,寶志也可以像別人一樣隨意出入。後來,景陽山上還有個寶志,與七個僧人在一起。武帝大怒,派人去檢查寶志的住處,守門人報告說,寶志出門好長時間了,在省,正以黑墨塗抹他的身上。當時僧正法獻打算贈給寶志一件衣服,便派人到龍光寺和罽賓寺找他,兩個寺廟的人都說他昨晚上住宿在寺裏,剛剛走了。又到他常去的侯伯家尋找,侯伯說:“寶志昨天在這裏行道,早上睡眠還沒醒呢。”此人回去把打聽到的情況告訴了法獻,法獻才知道寶志昨晚上分身在三處住宿。寶志常常在隆冬數九光著身子走路,出家道人寶亮想要送給他一件和尚穿的衣服,沒等開口,寶志突然到來,伸手拿過那件衣服就走了。後來,寶志假齊武帝以神力,讓他在地下見到了父王齊高帝,讓他在地下備嘗錐紮刀割之苦,漢帝從此永遠廢除了錐刀之苦刑。武帝又常在華林園召寶志,寶志帶著三層布帽來見。不久武帝死,文惠太子及豫章王相繼死去。永明年間,寶志經常住在東宮的後廳。一天黎明,他從大門出入時,忽然說道:“門檻上的血能弄髒衣服。”於是提著衣服跨了過去。等到郁林事變皇帝被害時,車駕載著人從這裏出去,皇帝脖子上的血流到門檻上許多。南齊衛尉胡諧患了病,派人請寶志,寶志解釋說:“明天”,結果沒有去。這天胡諧死了,用車載著屍體回了家,寶志說:“我說的明天,是指明天屍體被載著出去。”南齊太尉司馬殷齊之跟隨陳顯達去鎮守江州,臨行前向寶志辭別,寶志在紙上畫了棵樹,樹上有鳥,告訴他說:“急難之時可以登上這棵樹。”後來顯達背叛朝廷,留下齊之鎮守江州,叛亂失敗後,齊之叛逃進了廬山。有人騎馬追了上來,眼看就要追到跟前了,齊之見林中有一棵樹,樹上有鳥,跟寶志所畫的一樣。他頓時省悟過來,急忙爬到了樹上,樹上的鳥一直沒有飛走。追的人看到樹上有鳥,便以為樹上不會有人,於是回去了。結果,齊之就這樣逃脫了。南文屯騎桑偃想要謀反朝廷,他去看望寶志,寶志遠遠地看見他就跑了,邊跑邊大喊道:“要圍台城,想反叛,砍頭破肚。”過了十來天叛亂終於發生,桑偃叛逃去了朱方,被人捉住,果然被砍頭破肚。南梁鄱陽忠烈王曾經硬把寶志弄到自己的府第,寶志突然急急忙忙地讓人尋找荊子,找到之後,他放在了門上,誰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。不久,忠烈王出任為荊州刺史。寶志的先見之明,像這次一樣的,並非一次兩次。寶志平常大都住在興皇與淨名這兩座寺院裏,梁武帝即位後頒下詔書說:“寶志公雖然身處世俗凡塵之中,卻能神游於幽遠無極之境,水火不能使其焦濕,蛇虎不能使其懼怕。論其佛理造詣則聲譽無比,論其隱居韜晦之志則道行高絕。豈得以對待俗士凡情之舉,白白將他拘束限制,愚蠢鄙陋,竟至如此!從今以後,准其自由出入,不得再行限制。”寶志自此常常出入於皇宮,經常出現在台城裏。他與梁武帝對面坐在一起吃魚肉,昭明等各位王子都侍立在旁邊。吃完之後,武帝說:“我有二十多年吃不出魚的味道來了。師父有何高見?”寶志便從嘴裏吐出一條小魚,魚鱗魚尾都完好清晰,武帝見了深感驚異。如今在秣陵仍有一條切剩的魚。天監五年冬,天大旱,各種祀祭方式都用到了,也沒求下雨來。寶志忽然啟奏皇帝道:“我現在患病未愈。我來告訴官府求雨活命的辦法。如果不來告訴官府,就應受到懲罰。希望在華光殿宣講《勝鬢經》求雨。”梁武帝立即讓僧人法雲宣講了《勝鬢經》,夜間便下起了大雨。寶志又說:“須用一盆水,上面放一把刀。”一會兒大雨普降,高處與低窪處都澆得透透的窈武帝曾經詢問寶志道:“弟子的煩憂困惑尚未解除,用什麼辦法根治呢?”答道:“十二。”明白人以為他說的是“十二因緣”是根治困惑的良藥。又問他“十二”的含義是什麼,答道:“在書字時節刻漏中。”明白人以為他說的是“寫在十二個時辰之中”。又問他“弟子什麼時候能夠靜心修習”,他答道:“安樂禁。”明白人以為,“禁”者“止”也,到了“安樂”的時候,就可以停止了。後來,法雲在華林寺講說《法華經》,講到“假使黑風”處,寶志突然問他“有”與“無”的問題。法雲答道:“世俗之諦自然是‘有’(即存在),第一義的真諦則為‘無’(即一切皆空)。”寶志與他往復幾次進行辯難,然後笑道:“若說體相是假有,這也不可解悟,很難解悟。所謂‘假使黑風’,辭旨實屬隱晦。其他地方也都與此類似。”有個叫陳征虜的,全家人都對寶志十分熱情,寶志曾為他顯示過自己的真面目,形相光澤像菩薩的塑像一樣。寶志在世上出名顯奇共四十多年,崇敬信奉他的男男女女不計其數,但他喜歡用小便洗濯頭髮,俗眾與僧人暗中都有譏笑他的。寶志也知道許多僧人仍然喝酒吃肉,當譏笑他的人自己卻喝酒吃豬肚時,寶志憤怒地質問他們道:“你們譏笑我用尿洗頭,那你們為什麼吃裝豬糞的袋子呢?”譏笑他的人懼怕他,並且自感慚愧而佩服他了。晉安王蕭綱剛出生的時候,梁武帝(蕭衍)派人詢問寶志,寶志合起兩隻手掌來說:“皇子誕生了,好得很!然而冤家也出世了。”後來推算年月日,蕭綱與侯景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。會稽臨海寺有個高僧,常常聽人說揚州城裏有個寶志,語言顛狂,放縱自在,這位高僧說:“一定是狐狸的鬼魅。我要到揚州都城去,找一隻獵狗把他趕跑。”他乘上快船下海,直奔浦口。正要沿著長江往西行駛時,小船忽然被大風鼓蕩起來,他心裏知道是在往東南方向漂蕩,過了六七天才漂到一座海島上。遠遠望見前面有一座用金箔裝飾的寺塔,高聳入雲,他便順著跑去。走到寺廟前一看,只見庭院與廟宇精美壯麗,到處是芳香的鮮花,有五六個僧人,都有三十來歲,個個容貌秀美,都穿著圓領喬色袈裟,正依在門前樹枝下談話。高僧說:“我要到揚州都城去,被大風飄蕩到此處,不知你們這裏是什麼州什麼國。如今四面環海,恐怕再也見不到自己的故鄉了。”那幾個答道:“真要去揚州,即刻便能到。現在有封信託你捎到鐘山寺西排南頭第二間僧房,送給一個黃頭髮的人。”高僧便閉上兩眼坐在船上,等風聲休止時睜開眼一看,果然像那幾個僧人所說的,不知不覺間便到了西海岸。往裏行駛幾十裏,來到揚州。他徑直去鐘山寺訪向,都說沒有黃頭髮的。他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,有人報告說:“西排南頭第二間房子,住的是瘋子道人寶志。他雖說分配在這座寺院,但總在都城的熱鬧地方,一百天也不回來一趟。那間房子空無一人。”正在他問答的時候,誰也沒發覺寶志已經來到寺廟的廚房裏。他在外面喝醉了,回來要飯吃。別人因為已經開過飯,太晚了,沒有給他,他就跳起來惡罵。這邊的僧人聽說後,打發小和尚繞到廚房旁邊,隨便地喊著“黃頭髮”。寶志聽到後忽然說:“誰在叫我?”即追小和尚來到僧人跟前,對他說:“你發誓要找獵狗捉我,為什麼空手來了?”高僧知道他不是尋常人對他行禮表示懺悔,把書信交給了他。寶志看完書信說:“方丈道人召喚我,不用多久我也該自行回去。”寶志屈指一算,又說某月某日就去,便不再與這位高僧說話。眾人只記得他說的某月某日。天監十三年冬天,寶志在台城後面堂裏對別人說:“菩薩要走了。”不到十天,他就無病而死。屍體柔軟兼有香味,容貌自然和悅。臨死前,他點上一支蠟燭,交給了後屋的守門人吳慶,吳慶立即奏稟了皇帝,梁武帝歎道:“大師不再留在人間了。給你‘燭’的用意,是要你把後事‘囑’與我啊!”於是厚加殯葬。遺體安葬在鐘山獨龍崗上,仍在墓地建立開善寺,敕令陸倕在墳前製作墓誌銘,王筠在寺門內刻寫碑文,並在各處傳佈其遺像。寶志開始顯露神奇形跡時,約有五六十歲,直到臨終也不見衰老,實在看不出究竟有多大年紀。有個叫余捷的道人,住在京都九日台的北面,自稱是寶志的姑舅表弟,比寶志小四歲,推算起來。寶志死時該有九十七歲了。後魏也有個稱作寶公的僧人,不知老家是什麼地方的,相貌很醜陋,知識極通達,能通曉過去和預見未來三代的事。說的話像讖言符咒,無法理解,事後則被證明句句屬實。胡太后問他世事的結局怎樣,寶公抓一把米給雞,嘴裏發出“朱朱”的喚雞聲,當時人們都不解其意。到了建義元年(西元528年),胡太后被爾朱榮殺害,這才驗證了“朱朱”是有所指的。當時有個洛陽人叫趙法和,請寶公占卜什麼時候能有爵位,寶公說:“大竹箭,不用羽,東廂屋,急手作。”當時誰也不懂是什麼意思。過了一個多月,趙法和的父親死了,所謂“大竹箭”者,是指服父喪所用的粗竹杖,“東廂屋”者,是在中門東側搭制的守喪的房子。當初寶公所作的十二字歌訣,都被說中了。這個寶公與江南那個寶志公,尚未查明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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